江湖小白🐰

现充了,以后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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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曦瑶】花间相

和楚楚相约情头并且相约更新,要死要活终于把第四章肝出来了ORZ

点我看蓝大求婚(*/ω\*)

坐等楚楚除夕贺(da)文(dao)(*/ω\*) @楚字 


目录

【楔子】+【壹】知否(其一)

【壹】知否(其二)

【壹】知否(其三)

其四



“另外两批人,什么来路,可有眉目?”

 

“那刺客是什么来路,你自己心里没数?”薛洋嗤了一声,挑了半边的眉看过来。

 

金光瑶捏了捏眉心,叹道:“倒是我小瞧了金子勋。”

 

“喝他敬的酒,不是你该犯的错误。”薛洋方才并未入席,可瞧他沉默不语,心中大致猜了个七七八八。他一笑,便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来,道:“怎么?莫不是敬给蓝曦臣的?”

 

“我不过是卖他一个人情,加之我与他本就是旧识,如今蓝家得势,蓝曦臣是家主,我若不能近他的身,又怎能如此轻松埋下蛊引?”

 

用不着你近他的身,他自然会往你这儿贴上来,薛洋撇撇嘴,暗自腹诽。

 

 

不过虽是这么想着,金光瑶隐没在烛光中晦暗不明的神色还是让他乖乖住了口。他在袖口里摸出一样物事拍在桌上推给金光瑶,道:“喏,瞧瞧这个。”

 

这是一枚镀了层薄金的衣扣,雕成太阳性状的纹路,周围有九只金乌环绕,被烛火一照,竟是活灵活现,引吭似鸣。

 

金光瑶蹙了眉,道:“你遇上金乌营的九级特使了?可有受伤?”

 

“难得你有良心一回,不过你薛大爷没这么不中用。”薛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续道:“你当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慢,路上被这个家伙挡住了好一会儿。倒不像是真要和我打,也不知道是想试试我的伸手还是就想拖延时间,末了朝我丢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人就没影儿了。”

 

“你该庆幸人家不是真想和你打。”金光瑶拉开多宝格的一间暗箱,将那扣子仔细收了,“金乌营的九级特使可是金乌国主之下第一人。此人内力深厚,更有化丹掌这一绝学在身,下次见了,你还是绕道走吧。”

 

薛洋将金光瑶方才坐的那张椅子扯到面前,大刺刺地把腿搭了上去,撇撇嘴道:“得了,人家一看就不是冲着我来的。金乌国使臣来访的国书前脚才到,后脚人就已经在金麟台横行了,我瞧你老子这皇帝当得迟早要完。”

 

“金乌国来使你是怎么知道的?”金光瑶淡淡瞥了一眼被抽走的椅子,也不恼,倚在桌旁,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指叩着桌面,一边垂眸问道。

 

“你那个便宜爹今天给我排活儿的时候说的。”许是嫌弃那椅子矮了些,薛洋不安分地扭了几下之后又它踹了开去,站起来蹦跶了几下舒活舒活筋骨。

 

“他叫我明天出城去白雪观接那两个臭道士去,说是什么助国威,还不就是找人来壮胆。”

 

“陛下前些日子和我提过,想给你个明面儿上的身份,现下让你去接人……”

 

薛洋瞬间跟被什么恶心到了一般跳起来,指着金光瑶道:“这儿就咱们两个人,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陛下’的,装给谁看呢?而且啊,你别咒我,要是把我分到臭道士那儿去跑腿我跟你没完!”

 

“我倒是对这个安排很满意。”金光瑶弹了弹那椅子上的灰,不慌不忙地坐了,笑眯眯地看着他,“晓星尘这个人不简单,你能离他近一些,那就最好不过了。”

 

“而且,”他顿了顿,笑意敛去几分:“人家送了邀请,我也该去金乌国走一遭了。你若是能正大光明地入宫,也好和悯善有个照应。”

 

薛洋被他这话吃了一惊,顾不上生气,愕然道:“去温氏?你那老子倒是巴不得你走,但也不能说走就走吧?”

 

“我自有办法。”

 

 

 

见了九级特使的信物,金光瑶便猜到了来访的只怕是金乌国的什么皇亲国戚,却不曾想竟是国主幺子温晁,更没想到,对方竟是连离开的法子都给他准备好了。

 

文武百官皆列于朝堂之上,连皇子也立于其中,却给这异国的小皇子在善德帝之下设了专门的座椅。温晁也毫不客气,好整以暇的目光粗鲁地在群臣中扫视,活像是在品鉴玩物一般,嚣张地像是在打量后宫的宠姬。

 

“父皇教我来这儿选一人为妃,那是给足了你们面子,待我日后继承大统,四妃之位也会赏个一席之地。若是我挑得满意了,陛下您向我父皇求的那件事,说不定便可考虑考虑。”

 

他玩转着手上大大小小的扳指,说得轻轻巧巧,善德帝却像是松了一大口气,恨不得在脸上堆出一朵花儿来。“不若我这就选几个姿色上好的坤泽……”

 

“不用。”温晁随手一挥,便将边上立着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扯入怀中,调笑道:“若说寻常身份的地坤,哪里有谁比得上我的娇娇更懂我的心意呢?我不过是找个身份匹配的,带回去好让父皇满意罢了。娇娇,你说是不是?”

 

女子软得像一条蛇一样贴在他胸口,咯咯笑道:“公子真是讨厌,当着人家的面要选新妃子了,人家呷了醋,可不要理你。”

 

 

于是那温晁便又“好宝贝”“心肝宝贝”地哄了许久,才道:“既然不能让我的娇娇伤心,那我便勉为其难选个中庸好了。”

说着,手指向人群中虚虚一指,挑起一个油腻的笑来:“不如,丞相大人如何?”

 

 

瞬间鸦雀无声。

 

 

善德帝慢慢蹙紧了眉头,朝着金光瑶的方向看过去,递了一个晦暗不明的目光。这一幕落在蓝曦臣眼中,隐在袖中的拳攥得更紧了一些。

 

金光瑶本人倒是一直是浅笑吟吟的模样,似乎商议的只是今天午膳去哪家酒楼用比较好,而并非他的终身大事;温晁所言也并非什么侮辱性的话语,只是无比寻常的提亲。与善德帝的目光几乎微不可察地短暂对视之后,他垂了眼睑,抿出一个温顺的笑来,上前一步道:“既是为了两国邦交……”

 

 

“且慢。”

 

 

之前的大殿寂静到针尖落地可闻,因此,当这话响起的时候,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自金光瑶开口,善德帝便已然重新放松下来,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将贤明君主的架子端了个十足,就等着他说完,假意挽留几句,即可顺水推舟地应诺了这门亲事。而现下,蓝曦臣一开口,善德帝心中一跳,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金光瑶一眼,方才冲着蓝曦臣挤出一个近乎于咬牙切齿的笑,一字一顿道:“蓝将军有何事要奏,不若等丞相把话说完?丞相的决定,可是关乎我国气数的大事,如此这般打断人的行径,可实在不像蓝家家主所为啊。”

 

蓝曦臣行至金光瑶身侧,与他比肩而立,身姿挺拔得像一柄古剑,无锋自重。

 

“陛下明鉴,我所言之事,正是关乎国运气数,非要现下说不可的。”

 

“文武之道,当相谐统一。一国若想外固,则需先内强。”

“我记得,陛下曾说过,这次出征归来,若能得胜,便许我自己挑一门好亲事,陛下绝不阻拦。”

 

“我已有心悦之人。”

 

“所求,乃当朝丞相,金光瑶。”

 

而掩在袖袍下的,是他紧紧攥住了金光瑶的手,没有给他一丝一毫挣脱的机会。

 

 

 

从退朝至茶肆的一路上,金光瑶整个人都有点恍惚,手心处还残留的着蓝曦臣的温度,烧得他脑子都有点不太清醒。直到又重新听见了那个像一口气吃了一大勺猪油一样的声音,才蓦地回过神来。

 

“丞相大人看来是沉浸在要成亲的喜悦中了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婚期在三个月之后,如今前方战事吃紧,陛下先应承下来,不过是缓兵之计,安抚蓝氏之心罢了,在这期间,一切变数皆有可能,小王爷何必如此挂怀。”金光瑶面上浮出一层淡淡的浅笑,不紧不慢地坐了,从袖中摸出那枚衣扣推过去,向温晁身后立着的一名沉默不语的男子微笑颔首致意道:“化丹手温逐流,久仰了,多谢您昨日留了我那手下一命。”

 

温逐流依旧不言不语,回了一礼之后便想将那袖扣收回去。没成想中间横插过一只涂着丹蔻的手,截了那扣子抛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着,娇嗔道:“人家想瞧这扣子好多回了,公子你也不许,今儿个终于被我找找机会啦。”

 

“这都是那些粗鄙的武夫才看重的东西,血腥气重得很,娇娇乖,咱们不玩儿这个,一会儿领你去那些上好的首饰铺子,若是有看上的,随便买便是。”温晁一边哄着她,将那扣子劈手夺了,重新抛给温逐流,一边漫不经心问道:“那如今这般情况,丞相作何打算?”

 

“我对贵国仰慕已久,自会另寻他法前往,还烦请小王爷转告国主,稍安勿躁。”

 

金光瑶说着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又是一礼,笑道:“物归原主,就此别过,祝几位在金麟城玩儿得愉快罢。”温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之后,便笑吟吟地退了出来。

 

那衣扣……经了三人之手,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思及此处,他唇边笑意又更深了几分。

 

因着心情还颇为不错,金光瑶撩起马车帘子,看见里面端端正正坐着蓝曦臣,正带着点儿忧虑的目光向他看过来的时候,几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想将这人直接扔出去的念头压了下去。他朝外吩咐了一句“出城”,便迅速钻了进去,把帘子严严实实合了,又将暗门也闭死,才终于在蓝曦臣对面坐下,露出一个最最无懈可击的微笑来:“蓝大将军不请自来,有何要事?”

 

“我……”

 

“将军不必说担心我之类的话,我很好我没事。”

 

蓝曦臣方一开口便被抢白了这样一顿,只得苦笑道:“阿瑶,我只是……不想你怨我……”

 

“我怎么敢怨将军呢?将军不辞当面顶撞圣上,又得罪了金乌国的小王爷,让我免了这和亲的劳苦,我自当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也无何不可。”

 

“……”

 

“更何况,我怨与不怨,又有什么分别呢?圣旨已下,蓝大将军要娶,我还能不嫁么?”

 

他本是说来气蓝曦臣的,却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倒生出几分委屈来,连声音都低了好些。

 

“阿瑶……你若真的不愿……我……”

 

“你怎样?你能要求圣上取消婚约么?”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决定好了,我就只能接受吗?!”

 

蓝曦臣瞧着他发红的眼角,带了质疑的目光,微微耷拉着唇角,轻叹一声,起身坐在了他身边。金光瑶身子一僵就要往一旁挪。他一动,蓝曦臣便逼近一步,熟悉的竹香便更浓一分,带着安抚的意味。终于退无可退之时,他终于抬头,直直对上蓝曦臣的目光,连名带姓地呵了一声:“蓝曦臣!”声音里含了几分薄怒,细细听来,还藏了几分哽噎。

 

 

蓝曦臣抬手,轻轻压在他眼角处,无奈道:“最后一次。”

 

然后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虚虚将他拥在怀里,闷声道:“阿瑶,这一次求亲,是我太仓促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做决定。”

 

 

“可我不能放你走。”

 

“若我连你都护不住,我护这家国河山又有何用?”

 

 

外界只道丞相能以中庸之身位极人臣,实有过人之处,可却不曾想,金光瑶实则是坤泽。在乾元淡淡的信香里他几乎连腰都无法挺得笔直。他想要推拒的手落在蓝曦臣胸口,倒成了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强压下眼眶的酸涩,他终于换了一副冷漠的神色,闭了眼不去与那人对视。

 

“如今再说这些,太迟了。”

 

“你护不住的,早就护不住了。”

 

“你记着你自己说过的话就好。这是最后一次,你替我做决定。”

 

“今后……”

 

 

他话音未毕,眼前忽而落下一片沉沉的阴影,紧接着便是靠近的、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唇,极尽温柔,却又小心翼翼地,印在他眉间朱砂上。

 

于是骤然失语。

 

扶在他脸庞的手指干燥而温暖,带着它主人的珍视,像是捧着一块易碎的瓷器,爱不释手,却怯于触碰。

 

 

他本想说的,是,今后,若是我想要一纸休书,你也不必留我了。

 

 

却听到蓝曦臣的声音,落在耳边,像是要钻进他心底。

 

 

他说,

今后,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TBC.——

【壹】知否(其四)


过年嘛!就是要看他俩定终身啊!(*/ω\*)

虽然,显然,这婚并不好结就是了(*/ω\*)


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快乐吃粮快乐!!!



小小白

2018.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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