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小白🐰

现充了,以后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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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曦瑶】《花间相》

*勤劳又高产得不像一个月更选手了


目录

【楔子】+【壹】知否(其一)

【壹】知否(其二)

【壹】知否(其三)

【壹】知否(其四)

【壹】知否(其五)

【壹】知否(其六)

【壹】知否(其七)

【壹】知否(其八)

【壹】知否(其九)

其十




晓星尘静静地把藏书阁摆在明面儿上的书扫了一遍,看似随意地走了几步,捡了块儿软垫往地上一铺,便席地而坐。

 

不多不少,恰巧在密室暗门边儿上。

 

蓝曦臣微眯了下眼,不动声色地在他对面坐了,斟了一碗茶递过去。

 

“副盟主似乎并没有十分惊讶。”晓星尘微笑着将茶接了,毫不迟疑地饮了一口,“可是早有猜测?”

 

“推断罢了。”蓝曦臣倾过身子给他续了水,道:“盟主除却实力,感召力也必不可少。”

“相较而言,司空大人比宋道长就更合适一些了。”

 

晓星尘怔了下,避开了蓝曦臣直视的眼,另起话头道:“副盟主身上有伤?”

 

“是。”

 

“这种治法并非中原常见,用药倒是有些……蛊术?”

 

蓝曦臣行茶的动作顿了一瞬,语气冷了下来:“总之是可信之人,不劳盟主费心了。”

 

 

晓星尘摇了摇头,微微摊开手掌,笑道:“抱歉,别无他意。”

“金乌国让金乌营明目张胆干涉江湖势力,摘星阁异军突起,副盟主有何考量?”

 

“温氏国主正值壮年,且国力强盛。如今这般大张旗鼓,想必是有了‘阴虎符’,更加如虎添翼,才更有底气。”

“至于摘星阁……江湖有传言——‘探听问摘星’。可如此大肆搜揽情报,虽暂无异动,所图也当不小。”

 

“那眼下?”

 

“合摘星,抗金乌。”

 

 

“副盟主所言,恰印证了我心中所想。”晓星尘一双眼熠熠生辉,语气从容而坚定,“对抗金乌之事,还需副盟主在朝堂上多做排布。至于摘星阁这边……”言及此处,他忽而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来,连带着眼尾处都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家伙,应当能有所收获。”

 

他原本就生了一副飘逸出尘的好模样,不言不语的时候还有些许疏离,可这么一笑,却全然是一副不设防的样子,又多了几分教人想要亲近的柔软来。

 

蓝曦臣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下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那个少年,似乎与阿瑶关系很是亲近?

 

然他尚未来得及深思,便听见窗棂处传来两短一长的三声敲打。晓星尘一顿,旋即对蓝曦臣拱了拱手,道:“府中有事,多有靠扰,先行告辞了。”

 

他推开窗,对着夜色打了个手势,临迈步前又回首看了一眼蓝曦臣腰间配着的一枚精致小巧的冰蓝色香囊,微笑道:“这个香囊做工倒是十分精致,只是其中装的龙胆花性寒,与黄柏兼用多有不益,佐以甘草可调和些许。”

 

蓝曦臣下意识想要遮掩,手至半空却又顿住,改为将之紧紧攥于掌心,不闪不避地与晓星尘对视,一字一顿问道:“盟主为这苍生愿景,能做到何种程度?”

 

晓星尘微怔,拂尘轻挽了个诀,答:“毕生所愿,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牺牲的。”

说罢不再停留,身形一动,便隐于茫茫夜色之中了。空留窗外松涛阵阵,鸟鸣山涧。

 

蓝曦臣默默与烛火对坐,许久,将火焰中的灯芯剪去一截儿,微微苦笑。

“可我……有不能牺牲的啊……”

 

 

 

晓星尘回到司空府的时候,桌子上摆着的点心盒子已经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用白布包得整整齐齐的一块儿玉。那布料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匆忙间从衣服上随意扯下来的。

 

“盟主,赵掌柜的传话来,说玉中的消息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后续安排没有盟主信物恐怕难以服众……”

“无碍,先布置到蓝大将军成亲之时即可。那位‘宗主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人物,莫要太过打草惊蛇了。”晓星尘笑着摇了摇头,重新将那玉佩挂回腰间,道:“不过薛洋此人,倒并非完全不可教化。”

 

“盟主太心软了,那明明就是个坏东西。今天他分明在场,却一点儿出来解围的意思都没有。心跟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阿箐,别这样。”晓星尘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温声道:“挺身而出固然值得夸赞,可明哲保身也无可厚非。大家也都是平凡人罢了。”

 

“可我知道,盟主是好人。”阿箐敲着竹竿在桌子另一头坐了,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儿窝丝糖放在嘴里,含含混混地嘟囔着。

 

晓星尘不再多言,玉佩握在手心里,渐渐养出相近的温度。不知是不是在点心铺子放了一段时间的缘故,他总觉得这玉比原先多了些奶香,却并不很腻,反而带着一点儿冷涩。

 

 

 

求亲未成,金乌国这次倒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连温晁也并未多有责难。善德帝赏了金银财宝、舞姬美女不计其数,暗地里也不知又许了多少好处,总算是把那个小王爷安安稳稳请回了国。

三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蓝大将军与丞相的婚事渐近,连带着金麟城也因着这么大一个新鲜的谈资热闹起来。近日有消息流出,说为了图个吉利,也为了避嫌,即日起至成婚之日,丞相府一律谢绝宾客,不见外人。善德帝为示恩宠,特许丞相休沐月余,静养待嫁。

 

薛洋翻墙进入相府时便迎面觉出了一股煞气,金光瑶卧房的方向更是戒备森严,哪里有一丝一毫大婚将近的喜气。

他冲隐在暗处的侍卫打了个手势,将阖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掀开一条缝,钻进去之后又迅速扣死了。

 

屋子里是涌动如潮、甜得发腻的坤泽信香,隐约还能听见拼命的压抑着的细碎的喘息。薛洋一脚踹开了里屋的大门,终于从矮几的一个角落里把浑身是汗,抖成一团的金光瑶拎了出来。

金光瑶的体温高得不正常,全身的皮肤都透着异样的潮红。唯独一张原本白皙讨喜的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成了淡青的颜色。长发完全被汗湿透了,混着在自己身上抓破的血迹结成一块儿一块儿地铺散在身后。

 

薛洋“啧”了一声,掐住他的下颌将一颗药推了进去。金光瑶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本能的戒备之下便想用舌头往出顶,却被薛洋眼疾手快,捞了桌上一碗不知几天前的冷茶一股脑给他喂了进去。

足有一炷香的功夫之后,金光瑶整个人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他挣扎着从薛洋身上爬起来,微倚在床头,胸口的起伏还没有完全平息,语气却已恢复到了原先的波澜不惊。

“成美,你回来得晚了。”

 

“义盟的人这次跟狗一样咬着我,要想把云梦的事做得干净可难得很。”薛洋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将一把翻倒的太师椅扶起来,又吹了吹灰,才大摇大摆地坐上去,“你这个生死蛊每次都跟着汛期一起来,又疼又痒的。你还真是命倔,能挺到现在。”

 

金光瑶似是全然没有听到他后面的嘲弄,脸上薄薄的一层笑容纹丝不动,问道:“哦?那你是怎么脱身的?”

 

薛洋一顿,冲他龇了龇两个小虎牙,道:“你之前不是怀疑晓星尘跟义盟有关系么?我试了试他,还真就派上奇效了。”

 

“怎么讲?”

 

“我的鼻子向来比别人灵挺多。那天我要了他的玉佩,总觉得上面的味道隐约不对,便在还给他之前做了点手脚……”

 

“嗯?”

 

“我特意用沐浴之后的水泡了那玉,又用精油将我的信香封于其中。他若真是坤泽,天天佩戴,两三月的时间,足以让他汛期发作。”

“那群堵着我的人,之前还成天和我玩儿捉迷藏,一副不揭穿我的身份就不罢休的架势,也是难缠。”

“不过,云梦的珊瑚枝向来是坤泽抑制汛期最好的一味药。我给你把所有铺子的珊瑚枝都搜刮来了,任何人去了,就算了砸铺子也别想翻出第二根来。结果那群义盟的狗突然有一天开始对着我装珊瑚枝的包裹下手了。”

“我正好将计就计,用死珊瑚枝给他们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这才脱了身。怎么样,小爷是不是立了大功?”

 

 

金光瑶瞧他说得得意洋洋、眉飞色舞,也不由得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来,赞道:“辛苦你了,成美。”

 

“能临时更改任务,教这么多人为他奔走,看来晓星尘在义盟的地位,着实不低了。”

 

 

 

 

TBC.




*瑶瑶的生死蛊和汛期有没有办法解决?当然是有的。

*用死珊瑚枝狸猫换太子有没有副作用?当然是有的。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小小白

2018.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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